來源:吳昕孺 時間 : 2018-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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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白兄送來了他的大著《〈原野〉論》,我認為,這是我們兩人共同倡導的“好詩主義”最豐碩的成果。
2004年我和歐陽白相識,在他創建的“詩屋論壇”共同倡導“好詩主義”,贏得了不少湖南中堅詩人和湖南80后詩人群的鼎力支持。論壇和網站漸漸式微,我們辦了幾期《詩屋》雜志,策劃出版過一套“詩屋詩人叢書”,堅持編選、出版“詩屋年度詩選”,凡十余年。我們恪守“以詩修心、寧靜致遠”的法則,默默耕耘,硁硁自守,切磋詩藝,砥礪情懷,喧而不嘩,動而不噪,慮而不焦。詩屋年選已出版13本,團結了全國各地數百位實力詩人;“好詩主義”去年9月在廣東省作家協會主辦的《作品》雜志以“流派”亮相,可見其影響深遠。
一方面甘當詩歌義工,力求為“好詩”正本清源,開流拓道;另一方面,我和歐陽白的個人創作也在不斷學習和實踐的過程中,悠悠然進步著。去年,歐陽白寫出了三百余行的長詩《心經》,我為此撰寫長篇評論《禪是更廣大闊遠的世界》,刊發于《湖南文學》第6期,被鳳凰網等新媒體轉載。我認為,《心經》是2017年湖南詩壇的最大收獲,是歐陽白的標志性作品。去年5月,湖南省詩歌學會為歐陽白主辦了一場詩歌沙龍“如同站在月亮上看地球”,我作為主評嘉賓撰寫了《情感是技法的服務器——以歐陽白的五首詩為例》,發表在湖南作家網、紅網、搜狐網等。
2003年5月,青年出版家劉昕幫助我在中國文聯出版公司出版了三千余行的長詩《原野》。它的創作水準如何,那是讀者和評論家的事兒,但毫無疑問,《原野》是我極為重要的一本書,是我個人詩藝的突破與摸高。《原野》出版之后,有二十多篇評論發表在《創作與評論》《關東學刊》《湖南工業大學學報》《綠風詩刊》《湖南教育》《中國工商報》《金鷹報》等報刊上,已經讓我非常感動了。
去年初,在一次聚會上,歐陽白跟我說:“昕孺,你五十大壽,我要送你一份厚禮。”我當時頗納悶,我過生日是年底,何以年初就有此莊重諾言?可能是開個玩笑吧。我便回之以玩笑說:“那我先笑納了。”
到秋天,歐陽白陸續將《〈原野〉論》各章發給我看,我的第一感覺是完全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給一部作品的評論寫成一部書,昕孺何德何能,又如何能消受得了?
歐陽白說:“《原野》你寫了三年,我讀了三年。我覺得,這樣的好詩極容易被圈內人淡看,被一般讀者忽視,我有責任寫這樣一本書。它是我們友情的見證,更是對‘好詩主義’的一次集中闡述。”
主體工程完成之后,歐陽白意猶未盡,又先后撰寫了“序論”《原野作為象征對象以及〈原野〉中的象征手法》《原野作為抒情對象的合理性》兩章,還配備了三個附錄《關于〈原野〉的訪談》《書生的寫作企圖與策略》《如何對待長詩》。
今年4月,《〈原野〉論》光榮入選湖南省作家協會2018年重點扶持項目。
依然由青年出版家劉昕的團隊承擔了讓《〈原野〉論》問世的重任。這部書由團結出版社付梓,厚達470頁,其中包括長詩《原野》的修訂版。為什么后面要附上《原野》的修訂版呢?因為,歐陽白在對《原野》進行表彰和鼓勵的同時,也毫無保留地提出了寶貴意見,尤其是,他懇切建議我對第八章《采邑》進行修改,認為這一章兒童詩與整首長詩的風格不相符合。我反復思考,深以為然,于是對整個第八章進行了重寫。
在這里,任何感謝的詞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我通讀過兩遍《〈原野〉論》,我是這樣看待這本書的:
“歐陽白以解讀《原野》為線索,厘清中國新詩現代化的脈絡,探討詩歌現代性的諸多元素,以及在創作實踐中反映出來的不少問題,旗幟鮮明地反對詩歌的功利化、概念化和山頭化,全面呈現歐陽白的詩歌理念、詩歌美學、詩歌創作主張和詩歌倫理主義。可以說,《〈原野〉論》是第一部深刻闡述‘好詩主義’的詩學著作。”
長詩《原野》或許不值得一讀,但洋洋20余萬言的《〈原野〉論》是很值得一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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