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李先平 時間 : 2020-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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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無意間讀了一篇小說《情為何物》,后來我百度了一下,《江河文學》《情為何物》,作者是梁文武先生。
文武其人,200來斤有血有肉的身軀,寫的東西蠻扎實的。
初看題目,深以為是一部關于愛情的作品。細品之余,我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愛情并不是此文的主題。文學作品的主題,尤其是小說,首先應該是寫人性。愛情只是作者描寫人性的一種手段。如果整天寫愛啊情的,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吃過紅燒肉的人,一直對著一塊色香味俱佳的紅燒肉流口水一樣。
小說的靈感,或許是來源于一個故事。喜歡詩歌的朋友或許知道一位腦癱詩人和她的戀情。余秀華曾經和一個電臺主持人戀愛過,后無疾而終。
讀完小說,作者是欣賞余秀華的。這一點我確信無疑。我個人覺得余秀華有點像霍金,深刻的思想寄存于萬人看不懂的殘破的軀殼之下?!肚闉楹挝铩返男≌f我看了幾遍。突然好想同余秀華說說話,好想同我們的瘸腿詩人說說話,好想同善良無邪的小花說說話。告訴他們,他們并不丑陋,也沒有殘疾。
我要告訴他們,丑陋和殘疾,僅僅是一些片面的魯莽的不負責任的說法和辭藻。他們值得一份最美好最浪漫的愛情。也要祝福這從未嬌艷怒放過的花朵。當黑暗和偏見,仍然堅固像一塊石頭壓住胸口,沉默的膠帶將一切聲音纏住的時候,好比一個封閉的房子,需要開一個窗,透一束光。讓我們的詩人清楚的知道,當當愛已成往事,沒有人會因此而哭泣。在那個災難突如其來的時刻,也有一情柔情,有如晴光瀲滟的淚水和星辰。
小說與現實,就像是照一面磨毛的鏡子。無論是瘸腿詩人的苦苦單戀,還是趙公子的死纏爛打。不管是主持人阿沁的半推半就,抑或馬小花的偶像崇拜。在現實中都能覓到蹤跡,尋得影子。但又很難一一對號入座。
按照常理,令人感動的,往往不是刻意的安排,而是那些不期而遇的相遇。很多人感激每天如期而至的暮色溫柔,足以撫平一些躁動與不安。但普通老百姓的創意沒有那么多的文藝范。粗魯直接就是硬道理,重要的事情拉扯橫幅。正如小說中縣廣播電臺附近的大小橫幅。不管是趙公子哥那長15米,寬8米的大型廣告,還是詩人東施效顰的橫幅。
或許不想讓寫作的條條框框束縛自己,我相信作家起筆時并無苦思冥想的構思。
時常有人問我,為什么作者寫文章,有時候把主人公的命運沒有安排的很清楚。我都會舉列夫托爾斯泰的例子。列夫托爾斯泰本身寫安娜,最早視安娜為反面角色,但寫到最后,他已經不在乎角色的是非恩怨,而是把把命運交給讀者。跟著感覺走,最后成就了一部杰作。
瑕不掩瑜。在小說的行進當中,有時既要惜墨如金,有時又需潑墨如水。比如文中先后五次引用某人的詩歌,字數上千。似乎可做取舍。我們在寫文章的時候,要多想想斷臂的維納斯。往往你覺得最滿意的部分,可能就是需要勇氣做斷舍離的。
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我們也要學會釋然。要不總是和這世界鬧別扭,那多不好。
最后,借用某網絡詩人的兩句詩,作為本篇的結尾,“背倚欄桿思往事,天涯魂夢與誰同?”
[作者簡介]
李先平,筆名湖南丑石,丑石亂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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