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一批兒童文學領域的專家、作家從天南海北趕到北京參加《兒童文學》2025年筆會。中國作家協會原副主席高洪波，中國作家協會創聯部主任彭學明，魯迅文學院常務副院長徐可，中國少年兒童新聞出版總社（以下簡稱“中少總社”）黨委書記、董事長郭峰，北京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主任、著名作家張之路等近80位領導、專家、作家、編輯匯聚一堂，就推進中國兒童文學事業的發展建言獻策，為《兒童文學》雜志的改革發展進行指導謀劃，引發了廣泛關注與深刻思考。本次筆會分為上下午兩場。在上午的“一路風景，一路傳承 ——《兒童文學》改革發展討論會”上，十余位領導、專家圍繞會議主題，共同探討了《兒童文學》的經典內涵、時代價值、改革舉措及新時代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的意義；在下午的“2025年《兒童文學》中短篇作品創作交流會”上，與會作家們圍繞如何提升中短篇兒童文學作品的質量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兒童文學兒童文學創作應扎根現實生活

在新時代新形勢下，兒童文學的創作和出版遭遇了一系列困境，其中，兒童文學讀物銷量的下滑表現得尤為突出。據了解，曾經兒童文學的書刊板塊在少兒圖書市場占比超過50%，而近幾年來，兒童文學書刊板塊占比一路下滑，2021年被少兒科普板塊超過，目前僅占比20%左右。兒童文學讀物銷量下滑帶來的后果是深刻而復雜的。兒童文學作家慈琪曾在社交平臺上刷到過“為什么兒童文學消失了”的提問。她認為，《兒童文學》雜志近些年來刊發了不少優秀的作品，但因為渠道限制，無法觸達廣大的少年兒童。她指出，“這種業內和受眾的信息差更進一步導致了粗制濫造的作品擠壓精品的生存空間，手機和短視頻更是讓孩子們的專注力下降，從而更加難以閱讀純文學作品。”兒童文學作家張品成提到，現在無論是多么優秀、正能量的作品，只要涉及到“進校園”，就會被學校和家長抵制、排斥。兒童文學占比下滑這一現象的產生，固然受到社會環境變遷以及市場競爭態勢等諸多外部因素的影響，但兒童文學作品本身質量的參差不齊這一內部因素，同樣不可忽視。近年來，兒童文學創作看似繁榮，實則存在著諸多隱患。正如兒童文學作家、魯迅文學院副院長李東華所言，市場興衰與創作水準并非同步，“市場非常好，不意味著藝術的水準就處于一個制高點”。彭學明指出，“當前兒童文學界存在作品題材與敘事同質化嚴重、生活氣息淡薄、創作與評論隊伍青黃不接等問題”，尤其是“主題先行和主題符號化的內容過多，嚴重削弱了兒童文學的生命力”。李東華認為，對主題出版的倡導本身沒有問題，但“無論是知識性的寫作還是主題性的寫作有一個比較核心的問題，我怎么面對陌生經驗，能夠把它內化為我自身的經驗，能夠和我的血肉融合在一起”，并傳遞給讀者，是有難度的。《文藝報》副總編輯劉颋也認為，當前我們在主題寫作方面缺乏錘煉，“如何把公共經驗轉化為個體表達，轉化成具有個人辨識度的審美表達，可能是一個挺重大的問題”。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魯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院名譽院長、當代兒童文學創作研究中心（浙江)主任、教授方衛平根據自己參加評審的經歷，提到了作品同質化、精神高度不夠、語言人物故事缺乏、偽文藝腔等問題。他指出：“當下兒童文學的閱讀體驗是相當乏味的，坦率地講，有的作家在兒童文學上的專業素養不夠，對兒童文學創作的認識不太到位。”相當一部分兒童文學作品的生活質感匱乏，對生活素材的提煉、加工能力欠佳，難以從平凡生活中萃取觸動兒童心靈的精華元素。著名兒童文學作家張之路提到，必須要將生活進行加工，才是文學作品。他引用了作家王興東的一個比喻：“如果說桑葉就是生活，作家要像蠶吃了桑葉吐了絲，織成綢緞放在駱駝的身上，走在絲綢之路上，這才是生活變成文學的一個途徑。”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湖南省作家協會主席、湖南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湯素蘭也指出，“故事應扎根民族文化與現實生活”。《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劉瓊建議，要“通過多種活動組織作家深入生活，挖掘多種創作類型”。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作品在精神層面與兒童的內心世界存在顯著隔閡，未能深入洞察兒童獨特的精神需求、情感體驗與認知特點，無法引發小讀者強烈的情感共鳴與深度的精神對話。兒童文學作家韓青辰基于兒童成長危機嚴重的社會現狀及警察職業經歷中所目睹的青少年困境，深感“兒童文學應有用、有效，不能漠視孩子的掙扎與疼痛”。在彭學明看來，兒童文學的寫作需要重視人物形象的塑造，要用人物的言行去說話，體現人物的情感、人物的生活、人物的境界，要更多地開掘人物的人生命運，以人道、人格、人品來影響孩子的心靈，更要做好文學藝術的審美工作。還有作家在開展創作活動時，暴露出藝術技巧運用的不足與創新能力的欠缺。劉颋從評論家的角度，指出了當前兒童文學創作的一些乏力點：在結構上，“多數作家缺乏結構意識，常采用簡單線性或邏輯不清晰的并列結構”；在語言方面，“作家書寫及人物語言辨識度低，缺乏藝術感”。她強調故事性與文學性需結合，作家應避免單一調性表達，要注重語言、角度、姿態等，且要提升凝練意象的能力。劉瓊則強調自己非常重視兒童文學的語言，“文學作品一定不能丟失漢語的優美，文學作品需要與互聯網上的語言做出差異性”。方衛平也認為，“我們今天兒童文學90%以上的寫作者，其小說的語言是不過關的，特別是人物語言，每個人說話都是一樣的”。正如劉瓊所言，“兒童文學創作類型的單一化傾向，或者是現象依然存在”。面對新形勢、新要求，中國兒童文學若要實現新的跨越與突破，必須以自我革新為內生動力。郭峰表示：“兒童文學在文化領域及青少年教育中具有關鍵地位，對少年兒童精神成長意義重大，是培養中國式現代化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關鍵環節。”面對當前兒童文學發展面臨創作上現實主義題材精品匱乏、傳播上紙質讀物市場份額低等問題，中少總社采取了一系列切實可行的落地舉措：充實兒童文學讀物相關版塊人力與規劃；服務作者成長；構建“閱讀+”綜合服務體系，利用自身組織優勢將作品對接學校，促進價值轉化。

兒童文學打造好兒童文學界共同守護的精神家園

1963年，在茅盾、葉圣陶、冰心、華君武等一批著名作家、畫家的關懷和支持下，共青團中央和中國作家協會聯合創辦《兒童文學》雜志。自創刊以來，《兒童文學》雜志一直堅守純正的文學品質，名家云集、精品薈萃、格調高雅，陪伴幾代中國少年兒童的成長時光，被譽為“中國兒童文學的一面旗幟”。創刊六十余年的《兒童文學》，“是和中國兒童文學史連在一起的，是和兒童文學史上一串串閃光的名字連在一起的，從茅盾、葉圣陶、冰心一直到現在的曹文軒，再到我們新的一代作家們……”中少總社兒童文學讀物出版中心原總監兼《兒童文學》原主編徐德霞如是說。在本次筆會上，作家們也紛紛表達了對《兒童文學》的深厚情感。《兒童文學》的創辦和發展，離不開專家和作家們的鼎力支持。高洪波回憶起自己與《兒童文學》的深厚淵源，講述了他為《兒童文學》擬定宣傳語“本刊適合9-99歲公民閱讀”的來歷。高洪波不僅回顧了《兒童文學》曾經的輝煌歷史，還對當前的改革舉措表示肯定。徐德霞回顧了《兒童文學》的發展歷程，認為這本刊物是整個兒童文學界共同守護的精神家園，雖發展歷經起伏，但有作家、編輯和讀者的堅持和守護，始終充滿希望。兒童文學作家牧鈴提到，自1993年在《兒童文學》創刊30周年征文中榮獲首獎之后，他就成了《兒童文學》的鐵桿粉絲，此后聽從編輯的建議，一直專注大自然文學創作，并令人欣慰地收獲了眾多學生、家長和老師的認可。《兒童文學》編輯部曾多次舉辦筆會和作家培訓班，對作家團隊的建設尤為重視。湯素蘭回憶起1996年的筆會，感慨時光難忘，是《兒童文學》的一路引領，讓作家們播撒文學種子，收獲一路風景。兒童文學作家湯湯回憶2009 年及之后參加《兒童文學》筆會的落淚經歷，感謝《兒童文學》發表其童話《守著十八個雞蛋等你》，受鼓勵后創作的《到你心里躲一躲》也頗受讀者喜愛。韓青辰提到2002年《兒童文學》組織改稿會的場景，表示刻骨銘心。兒童文學作家謝倩霓和廖小琴都曾是《兒童文學》作家培訓班的成員，謝倩霓稱與《兒童文學》相遇是一次“人生奇遇”，廖小琴回想起當時不顧一切投身兒童文學創作的情景，不禁潸然淚下，感謝《兒童文學》給了她信心和勇氣。兒童文學作家陳詩哥提起《兒童文學》歷任主編對自己的鼓勵和引領時，難掩激動之情。

《兒童文學》陪伴了一代代青少年的成長，其中也有不少從此立下了文學夢想。兒童文學作家張品成從小就是《兒童文學》的讀者，他最早讀到的還是《兒童文學》的創刊號，后來成了佳作迭出的兒童文學作家。彭學軍、舒輝波等兒童文學作家都提到，《兒童文學》對自己的童年時光和創作生涯有著深遠的影響。兒童文學作家王苗認為自己成長的背后是《兒童文學》的托舉。在互動環節“我與《兒童文學》的初遇”中，每位作家都收到了一份特制的神秘禮物——自己在《兒童文學》上刊發的第一篇作品。謝倩霓、馬三棗、廖小琴、王苗、李彩紅、梁晨玉等多位作家都分享了自己與雜志的“初遇”故事，妙語連珠，生動感人，將筆會現場的氣氛推向高潮。在自由發言“搶話筒”環節，作家蕭袤、林彥、陳詩哥、丁之琳踴躍發言，講述與《兒童文學》的結緣及文學創作經歷。在每一位兒童文學作家的心中，都有一段與《兒童文學》相關的動人故事。正如高洪波所言，作家們“見證風景，同時也參與了風景，甚至有時候也成為了一道風景”。

兒童文學應大力倡導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

邁上新征程，《兒童文學》既肩負著傳承經典的歷史重任，又面臨著改革創新的迫切挑戰。

《兒童文學》的長足發展離不開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的蓬勃興盛。聚焦于此主題，業內專家與作家從多維度群策群力，提出一系列兼具前瞻性與實操性的建議，旨在助力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在內容深度、表現形式、題材廣度等層面實現突破，進而推動兒童文學整體格局邁向新的發展階段。作家們普遍認為，兒童文學中短篇創作被邊緣化太久了，現在應該重視起來，中短篇小說的創作可以錘煉和提升寫作基本功也是大家的共識。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海洋大學講席教授朱自強以“短篇精神，一種需要張揚的藝術精神”為題，闡述了短篇精神于兒童文學創作，尤其是成長小說創作的重要性。他認為，短篇藝術精神是《兒童文學》傳承的重要內涵之一，“凝練、濃縮，而意味雋永”的短篇精神，“在語言錘煉和結構組織兩方面，對長篇創作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據方衛平回憶，“20世紀80年代中國兒童文學是一個實驗的時代、探索的時代、開拓的時代、創新的時代，那時候是以短篇作為基本的抓手或者是載體的”。談及兒童文學短篇創作的關鍵，他強調短篇要有“魂”，他還舉例說明好的短篇應在語言、人物、主題、情感等方面思考俱全，無閑筆且有童年精神支撐。兒童文學作家彭學軍指出，短篇創作的回報下降后，很多作家紛紛轉向去進行長篇的創作，但“沒有經過短篇的訓練，總歸會暴露自己的弱點”。兒童文學作家薛濤將中短篇創作比喻成打井，或許井口不大，但很深。“如果一個人沒有耐心和定力打好一口井，那么他就難以經營一座植物園，更難去種一片地。”薛濤相信，近幾年兒童文學的中短篇創作將會進入一個黃金期。兒童文學作家張玉清認為優秀的短篇作品，要具備“有味道的語言、微妙的情感體現和鮮活的舉重若輕”等特點中的其一或其二，好的短篇小說也不能太標準，甚至可以是“孱弱與低微”的，但有一種讓人久久不忘的力量。韓青辰則將短篇小說比喻為一根觸動靈魂的刺：“創作就是拿起解剖刀，與創傷清算，之后才有療愈的希望……我相信，兒童文學中短篇小說的繁榮必然能吹響成長號角，讓兒童文學世界沉得下、抱得住、化得開孩子們的疾苦，讓孩子們獲得更多的精神鈣質和生命能量。”

大力發展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離不開各位作家對創作的更高要求，要不斷錘煉精品，更勇敢地面對時代變化。湯素蘭提出，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學，作家要了解現在新時代的孩子，比如“他們的互聯網思維、游戲化的生存和更加開闊的眼界”。方衛平呼吁作家應關注時代中兒童的處境等，用小說藝術轉化現實，探討真正的兒童文學文學性與藝術性。李東華表示，科技已經滲透到了孩子們的生活，兒童文學作家要勇于面對這種變化，將這種知識性的生活以一種更自然的方式融入創作的過程當中。張之路指出，要提高作品質量，避免知識空載，增強內容深度與信息量。徐可用“童心、童趣、童真”三個字概括他對兒童文學的理解，強調要以一種真誠的態度面對孩子，真善美自然是要表現的內容，但也應該“勇敢地揭開孩子日常生活中面臨的矛盾和創傷”。兒童文學作家黃春華認為寫作時應保持清醒冷靜，做有洞察力的旁觀者。他強調寫作責任并非歌頌，而是探索真相，“既然是要為孩子寫作，就要去掉自己的腐朽氣、蠻橫勁和救世主情結”，回歸到一個真正的人來進行寫作。兒童文學作家趙菱回憶，自己曾因當下的孩子知道得比自己更多而產生恐慌的情緒，但她認為“兒童文學作家身上應該有一種敏感、細膩、洞察人心的力量，更重要的就是深入孩子的心靈，深入孩子的情感，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孩子的心，去感受孩子的成長，去寫出新的故事”，所以她認為，每次寫作都應該是“從頭開始”。兒童文學作家舒輝波指出，作家一定要學會“用文學塑造自己，不要隨波逐流，要有所為有所不為”。兒童文學作家馬三棗提到，在寫作中應時刻不能松懈，以更高的標準要求自己。兒童文學作家蕭袤期待能夠寫出“立在書架上50年不倒”的經典之作，并與大家共勉。兒童文學作家林彥認為，只有每個作家真正做到了去書寫自己，才能讓兒童文學百花齊放。《兒童文學》作為“中國兒童文學”的一面旗幟，作為中短篇兒童文學創作的一片園地，應在藝術創新性上起到示范和引領作用。湯素蘭和湯湯都提到，《兒童文學》“溫泉杯”短篇童話大賽提供了“讓所有作家去實驗的場域和生長的土壤”，她們擔任評審的時候，會尤其注重有風格、有個性、有創意的作品。針對當前童話創作中兼具“新鮮與真實”特質的作品較少的現狀，湯湯呼吁創作者追求“能帶來新鮮閱讀感受、呈現陌生化的審美體驗、展現強大原創力的故事”。

兒童文學《兒童文學》改革再出發

作為兒童文學領域的重要陣地，《兒童文學》同樣亟待改革。在筆會上，中少總社兒童文學讀物出版中心總監胡純琦介紹了《兒童文學》改革發展思路，提出在內容方面要“兼顧文學性與可讀性，增加小說比重，抓大稿，建立穩定的童年期兒童文學作家隊伍”。《兒童文學》不僅要打造精品，也要重視宣傳，創新推廣方式。徐可呼吁《兒童文學》編輯工作應注意樹立精品意識、作者意識和讀者意識。彭學明提議，要注重衍生產品（如兒童舞臺劇）的開發，尤其要重視孩子自主的創作能力，要開設專欄，培養青少年作家。張品成建議《兒童文學》將文學與學校的大語文、大思政聯系起來。張之路提出，要注重《兒童文學》品牌建設。徐德霞表示，只要傳承和發揚“正、純、新、美”的精神品格，與時代同頻共振，迎接新的挑戰，《兒童文學》雜志定能再創輝煌。劉颋建議《兒童文學》設置探索性、實驗性的欄目，并表示《文藝報》愿與《兒童文學》合作，多刊發新銳作家的作品。張品成建議《兒童文學》要推出科幻欄目。作家們建議，《兒童文學》要推動設置更多兒童文學中短篇相關的獎項，多組織筆會、培訓班等提升作家創作水平的活動。趙菱表示，《兒童文學》曾經設置的“十大青年金作家”評選，一直是她不斷努力的動力。劉瓊以成人文學領域作為對比，強調兒童文學的創作激勵機制不足，要組織兒童文學中短篇創作的評獎，完善其評價體系。徐可強調，作家培訓班并不是僅僅從技巧層面進行培訓，而是要給作家們一個相互交流的平臺，幫助作家們深入思考，在自己原有的寫作中尋找突破點。他表示，魯迅文學院有意與《兒童文學》進行合作。《兒童文學》副主編范艷妮向作家們表達感謝與期待：“筆會是作家們與《兒童文學》的雙向奔赴，期待未來會有更多屬于這個時代的兒童文學中短篇佳作誕生。”

中少總社黨委常委、副總編輯藺玉紅表示，本次筆會是感恩會，感謝各方對《兒童文學》的重視與支持；是致敬會，致敬作家們的信任與付出；是團聚會，以作品、情感和熱愛相連相交；是傾聽會，傾聽時代、現實、兒童及自身聲音；是成長會，見證各年齡段作家成長，反思困難，探討《兒童文學》的發展并保持清醒。她強調，中少總社后續會采取一系列有效舉措，讓《兒童文學》的優質閱讀資源得到更廣泛的傳播，抵達更多的少年兒童。正如徐德霞所言：“這次筆會也是一次誓師會，更是一場文學高地的保衛戰，它向整個兒童文學界發出一個強有力的信號：《兒童文學》雜志將再度發力，擦亮品牌，再創輝煌。”今年10月，《兒童文學》將迎來創刊62周年。一路風景，一路傳承，凝聚了各方智慧和力量的《兒童文學》，將繼續與作家緊密攜手，并肩前行，共譜新篇。《兒童文學》將在傳承和發揚“刊發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品，陶冶少年兒童的品格情操，培養兒童文學作家，繁榮我國的兒童文學事業”這一辦刊宗旨的基礎上，堅定文化自信，立足中國實際，和作家們一起深入了解少年兒童所思所盼，創作和刊登真正能反映當下少年兒童精神氣質的優秀作品，為少年兒童成長提供更多優質的精神鈣片，引領少年兒童在劇烈的時代變革中堅定理想信念，成長為堪當大任的時代新人。

與會專家、作家：高洪波、彭學明、徐可、張之路、徐德霞、李東華、劉瓊、劉颋、朱自強、方衛平、湯素蘭、牧鈴、張品成、張玉清、薛濤、韓青辰、黃春華、謝倩霓、彭學軍、翌平、星河、湯湯、舒輝波、李秋沅、林彥、蕭袤、馬三棗、趙菱、陳詩哥、黃穎曌、吳洲星、顧抒、徐玲、晏菁、劉虎、石帆、連城、小河丁丁、龍向梅、廖小琴、顧一燈、龐婕蕾、黃文軍、王君心、慈琪、高源、紀夏冉、何曉寧、王苗、夏槳、熊威、李彩紅、丁之琳、梁晨玉